孟沉玩着他那根小呆毛,“嗯”了一声。
“你……”祁终转了话头,“这里的东西都是用纸做的吗?”
孟沉没想到他上来就问了个大的,看他平时迷迷糊糊的样子,还以为他会问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但是知道了他也不能做什么,于是孟沉又“嗯”了一声。
“为什么用纸啊?”
一烧不就没了吗?
“因为一烧就没了。”
孟沉的声音似是有些嘲讽。
“他们那么看重成绩,那么喜欢试卷,那么死了以后就天天对着一些纸好了。”
祁终听了,身子有些发冷。
他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怨念,充满了不甘与仇恨。
祁终想起那些就诊记录,有一点点明白孟沉当时的处境,没再多说什么,怕戳中他的痛点。
犹豫了一下,祁终反手摸了摸他的头。
孟沉被他这个动作取悦,低低地笑了两声。
他的声音在祁终耳边震荡,弄得他有些痒。
又想把他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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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渊:又是独守空房的一天(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