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古制,婚服有些繁琐,祁终一个人穿不好,皱着小鼻子不开心,葛青走过去,从他手中接过外衣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帮他扣好盘扣,不经意间触碰到白嫩的皮肤,触感一片柔软滑腻。
他顿了顿,才给他套上外衣,然后拢好衣襟,又垂下眼给祁终系腰带。
婚服的下摆宽松,走起路来飘逸冻人。
祁终又忙乎乎地套上裤子。
一扭头,对上葛青精瘦的后背,羞得他赶紧扭回头去。
“你怎么不说一声啊!”祁终强词夺理,脸上烧红一片。
“抱歉。”葛青假踩小猫尾巴,“但你不是摸过吗?”
祁终炸毛,呆毛控诉地立起来,仿佛在指指点点。
葛青不用人帮,换得也快,拿起架子上的红盖头。
换个场景,可能下面是颗头吧。
“这个也要盖吗?”祁终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盖头。
是个同样绣着牡丹的红色盖头,金色流苏垂下来,被葛青捏在冷白的手指中间。
“盖吧。”
“好哦。”祁终没有意见,微微低头。
葛青将盖头盖上,看着红绸一点点地盖住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最后圆润可爱的下巴也看不见,除了版制有些不同,真的像是待嫁的新娘子。
葛青有些后悔了。
他想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