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然后咬的口大了一点。
味道好像就是蚕蛹？变异膨胀版本？
“ 他被觊觎着。”落回下结论，“他不属于这里。”
“你也不属于这里。”林灵茜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苹果啃，咔呲咔呲。
落回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久到祁终都忘了这段对话，才好像听到他轻轻嗯了一声。
那声音太轻，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风吹散了。
祁终又问现实，落回说话慢吞吞，但好歹有答有应，不想说很长的话的时候就让林灵茜发挥。
“隔着几座山，有特殊的阵法，不提前预约可进不去。”林灵茜说着俏皮话，眨了眨眼睛，“小时候连着爬那么多山累死我了。”
落回的脸上出现一点小小的笑容，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你从小就粘人。”
“害，那不是喜欢你们。”林灵茜又去吃萝卜，咔哧咔哧，“这个菜好咸。”
“哪道？”文殊兰端着最后一盘虫子过来，林灵茜给他指了指，他就把这盘撤了下去。
他撑在灶台上，想着林灵茜说的喜欢，有些失笑。
他们那时候也不算完全自由，不想牵扯这个六七岁的漂亮小姑娘，随口扯了句和他们一起玩要先让虫子们喜欢她。
打死他们都想不到，为了不害怕密密麻麻的各类虫子甚至和它们交朋友，林灵茜自己一个人在毒窟里睡了三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