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对雌君非常满意的雄虫才会允许雌虫叫他的名字,这是少有雌虫能得到的荣幸。
“我,我会好好做的。”
祁终听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有些呆,扭头一看他更呆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进来,干脆拉着他往里走。
都是男生,拉个手没什么。
祁终坦坦荡荡,西诺斯却像是熟透的番茄一样,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坐吧。”祁终抬眼看西诺斯,在心里评价一句好呆,有些担心他想说的事情伤到他。
但是他们其实也没什么正式关系,甚至没有订婚……?
祁终刚要说话,门铃又响了。
茶茶:……
祁终:?
西诺斯:雄主刚才是不是想要和我说什么,可恶!
茶茶开了门,时听寒很自然地走了进来。
茶茶冷漠:“请换鞋或者套上鞋套。”
时听寒退后一步,套上鞋套。
“老板!”祁终眼睛一亮,哒哒地过去。
时听寒对他点了点头,对上西诺斯不善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