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念恩总感觉,祁终一进来,整个屋子都多了一股极其诱人的暗香味,这味道在空气中缱绻着向他袭来,像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了他的命脉。
“怎么了吗?”
祁终看他静止不动,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不再是刚才那样被红色的盖头遮住面容。
乌发如墨,肤白胜雪,粉唇似樱,只是简单的几个词却被这人运用到了极限。
旖旎的颜色就这样混合成艳绝的画卷,直直的映入少年眼中。
明明是一个男人,可是他的美却仿佛超过了世间所有的绝色无伦,眼里的懵懂与周身的清雅却又让他多了几分少有的纯净糊涂。
祁终迷迷糊糊地看他一眼,歪了歪脑袋。
而这一眼,却是这世间最致命的毒药。
谢念恩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无事。”谢念恩强行让自己镇定一点,继续刚才的动作,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递给了祁终。
不管心里如何龌龊,他面上都做足了孝子的做派。
沉默在室内蔓延着,可是谢念恩却能更加清晰的听到自己失速的心跳声。
那一声声有力的跳动不断拉扯着他的神经。
“谢谢你呀。”
祁终其实还有点懵那几句母亲,喝了口茶,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叫我母亲……?”
“你嫁给了我父亲。”说着父亲,语气中倒也没有多少恭敬,冷冰冰地还带着点怨气,“那便是我名义上的母亲。”
喜当妈的祁终:……
行了,不用等下个副本了,这个副本已经有孩子了。
“你多大了啊?”
“年岁十八。”似乎是怕他担心,谢念恩又补充了一句,“现已成年,母亲不必担心,我可以照顾好你。”
祁母是二十三岁那年有的大哥,按头胎的话这么算,谢家主……四五十岁?
祁终弯下腰放好盖头,时不时扎他一下的头饰让他有些不舒服。
他不会叠衣服,但是把正方形叠成小正方形,他还是可以的。
放下后还轻轻拍了拍,一转身谢念恩却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
……这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