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终抱抱他。
相依为命的哥哥离开了,剩下的侄子也可能对谢家心存恨意,只知道争权夺利的长老也心怀鬼胎。
谢从声一动不动,忽然松开祁终。
“声声,给我倒杯茶。”
祁终乖乖去了,但他不会那么多花样,只是粗暴地把茶叶放进热水里面泡开。
看着水的颜色改变,祁终约摸着可以了,端进去的时候,谢从声已经不在了。
祁终眨眨眼睛,把茶水倒了。
地上没有血,也有可能是被擦掉了。
“你为什么不进来?”
祁终看着站在门口的谢琮则,他是倒茶的时候看到他的。
“他在里面,你不方便进来,或者不能进来吗?”
谢琮则没有回应他,走进来以后在他刚才被禁锢的位置搭上手。
拒绝两个字已经说累了,祁终见他不回答自己,也不高兴了,哼了一声往外走。
“去哪?”
谢琮则紧紧跟上,絮絮叨叨。
“你去哪?”
“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你知道吗,你要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祁终越听越无奈,逐渐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