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恭请上师稍等片刻,下了碉楼,找到了两位红衣僧侣,将事情告知了他们。
他只是将噶宁老爷病了的消息,告知二位大僧侣。
这二位僧众听到此言,也觉得棘手,二僧知道的比陆峰多一点,智远僧带着陆峰朝着人少的一边走,边走边说:“若是如此,噶宁家族其余之人,我等并不须多在意。
止噶宁家族的两位家神,需要留意。
他家的两位家神,一位是早些年死于热病的管家,他生前对于噶宁家族忠心耿耿,死去之后,他变成了噶宁家族的家神,他就住在噶宁家族的大庄园之中,每一年,他都会享受到噶宁家族的供奉,并且还有专属于自己的神巫,他在每一年草场出现绿色的时候出现,就会从他住宿的屋子里面出来,附着在自己的神巫身上,将每一年噶宁家族的吃穿用度都写的清楚,何时放羊,何时放牛,何时种青稞,他都会将这些写的清清楚楚。
若是噶宁家族的头人不按照此做事,他就会勃然大怒,夜晚前去不听话的头人家,将头人的全家和牲畜都折断脑袋。
另外一位家神则是噶宁家族的护卫,是一个黑皮肤的武士精魄,他传说是为了拯救某一位噶宁老爷,和厉诡搏斗,最后死于水鬼,所以他常常附身在水边的人身上,将人拖到水中,将他们肿胀的好像是满满的牛尿泡。
若是噶宁家族要叫人来请我们,那一定是他家的护卫厉诡。
不过这些都未有意思,其实对于噶宁老爷的索龙病,我们这里都有方子,就是不知道长老何时归来,他若不来,我们这方子,也顶不了多久。”
智远僧说到这里,智安僧忽而放大了瞳孔,说道:“你欲如何?你怎么打起来这个主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