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他们唯陆峰马首是瞻,陆峰又不是僧官,如此行走的原因,便止因为大家都是一路人罢了。
至于“纰论”,她自己走在一路,身边无有跟着其它人。
其余几位,也都因为某一种元素,跟在一起,形成了几个小团体。
陆峰看了一眼,觉得奇怪,那诡异双手吊着的僧侣和噶宁·仁顿扎西都是无有跟在一起的,他们不像是一伙人,但是要是陆峰无有猜错的话,那诡异双手吊着的僧侣,应也是“所有吃人狼的母亲”,那么噶宁·仁顿扎西,那便不是被吃人狼占据了身体?若是无有被吃人狼占据了身体,那又是甚么妖魔可以将一个人吃了,披上了那个人的皮子,却又和那个人一模一样呢?
还有几个人,亦是单独行走,不和其余人同伍。
止这一眼看过去,陆峰很快就想到了一句话。
‘奸臣自己跳出来了!’
不用去挑选他人了,就在今日这个强度的辩经之下,这皮囊之下是不是人,其余的人便已经能够看出来了,特别是陆峰,陆峰便是一个完全具有了“第五阶次第僧”应有的诸般“素质”,便止缺少一门考试,就可以成为第五阶次第的僧侣——这里说的是“素质”,不是“学识”,今日能过,是因为考官限定了教材。
今日过,明日应也有可能是如此,便是“莲花钦造法寺”的班智达上师,便还会为诸人讲经,随后叫所有人继续辩经,继续杀下去,选下去,但是这般依止“莲花钦造法寺”的规则走,大家都无有甚么活路,,所以大家想的便是寻找到办法,处理眼前的事情。
等到所有人都回到了帐篷之中,大家依次第坐下,一个一个的拨动着自己的念珠,开始了讨论。陆峰也在这些人之中,大家都在议论纷纷,陆峰听着,忽而说道:“诸位上师,今天的辩经场上,无有司法上师,应他们也能自保。
这诸般情况,应如何做,可能便都是在这四位司法上师身上?
便只是了却佛爷的营帐之中,有些变化,但是了却佛爷应也无有大碍。
——诸般情况之下,便止得寻找上师们之方法。
止应如何去四位佛爷的营帐之中,亦是一个麻烦,便是山上的那些佛爷,如今看来便先都指望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