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便索性和明理长老问清楚,便是:“阿康上山——你便也不会动手,是么?还是应我说,你现在到底如何,你还是明理?亦或者你是明主大王,再或者,你亦是我,你亦是阿夏达畔呼图克图?”
明理长老闻言,回应说道:“上师,你便如同是我的父亲一般,我还是明理,上师,止我不愿庙子化在一片大火之中,我无愿意庙子化为一片大火,其中之人无一人落活。
上师,我之所见,便是庙子应存在,便如它一直都存在一般,主持法脉亦应存在,也如它一直都存在一般。
明主大王亦应存在,亦像是他和无尽白塔寺一直存在一般,这是我的意思,亦菩萨的旨意——上师,庙子不能无在此刻,便如明主大王不能无有人供奉一般…”
“所以便是明主大王的意思?”
主持尊者缓缓而言,他已经忘记了他是如何降服“明主大王”,亦是如何将“明主大王”分为这边庙子里面供奉的“明主大王”和驱逐到了无人区的“命主大王呼图克图太师”了,他其实在来到了庙子里面的时候,亦有太多的疑惑,这座庙子的秘密,对于他崇道来说,亦是无可知的东西,所以便是到了这个地步,主持尊者亦放开了。
他有甚么,便询问身边的明理长老,明理长老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在意的无是转世的主持尊者,也无是自己本尊上师的死活,应他越过了自己的本尊上师,得到了自己本尊之意,这原本是绝对不可能事情,可是在此时此刻,却就如此发生了,明理长老的言语之间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之所作所为,便都是依从自己的本尊明主大王之旨意,他在意的无是无尽白塔寺的传承,是庙子,和庙子相比,主持尊者——亦就是他,也无有想象之中那般重要。
说到这里,便是落在了主持尊者脚下的“命主呼图克图太师”便都发出声音:“可怜,可怜,崇道僧,崇道僧!你便也知道你止是这座庙子的主持尊者,你无是完整的阿夏达畔呼图克图,哪怕你从各处寻得了自己失去的真性,你也非是阿夏达畔呼图克图!
你止是仓贝家族的贵子罢了!你的这‘呼图克图’大称号,亦是名不副实,‘呼毕勒罕’的大荣誉,在你的身上亦变成了催命的密咒!
哈哈哈哈,崇道,崇道!你便止一个从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