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满心惶恐,但是他们无敢于拒绝自己的主人,也无敢拒绝“噶宁·仁顿扎西”。
他们战战兢兢的坐在了精舍的四角,死死的闭上眼睛,他们浑身上下都有些颤抖,但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噶宁·仁顿扎西”看着这四个人,如看四个死人,看人如看牛羊一般,他将目光挪移开之后,将自己的“天杖”拿了出来,随后将自己怀里的“五骷髅头骨冠”戴在自己头上。
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把又一把的灰烬,这些所谓的“灰烬”,最为主要的材料是各种死于横祸的牛马,这里的牛马,指的就是“牛马”,无有其余的含义。他们将这些血液,晒干晾干在了碗底,随后往里面掺杂进入了毒药。
现在它们被“噶宁·仁顿扎西”在手里碾的碎碎的,还有一些粘连在了“噶宁·仁顿扎西”的身上,他口中开始发出了“呜呜呜”的古怪声音,落在了那四个侍从僧的耳朵里面,四个侍从僧死死的闭住眼睛,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无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感觉自己周身的气温都变得更低了,他们人抖的更加厉害了。
可是他们还是不敢说话,止是模模糊糊之间,感觉到有黏黏糊糊的东西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们虽然无敢于睁开眼睛——似乎止有闭上眼睛,甚么都看不见才是安全的。
但是那粉末还是顽固的落在了他们的鼻腔之中,顺着他们的鼻腔,落入了他们的中脉之中。
随后,他们的鼻子开始发痒,忍不住想要咳嗽起来。
不过这些僧人不敢。
他们知道,在自己的“主人”修行的时候,发出了声音打扰了自己主人的修行,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不过这种瘙痒,是叫人难以忍受的,故而有一个侍从僧实在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之后。
“啊糗!”
“啊裘!”
一下之后,这些侍从僧此起彼伏的喷嚏声音,便如泄洪了的洪水,不可遏制。
他们,再也忍受不住了!
随着他们的喷嚏,他们身上的肉,忽而的失去了活性,从他们身上无情的落下来了,但他们都无有所觉,一阵阵的喷嚏之后,四具完整的骨骸出现在了原地,“噶宁·仁顿扎西”看着这些场面,忽而的敲了敲窗户。
立刻,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