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指碾碎。这一碾碎,便是有一手的血。
——却都是我的血。
我记得那个时日,我连庙子之中的格贵都不得见,便是见到了一般的僧官,都如见到了菩萨一样,止盼望着庙子之中多一些大法会,多一些大法会,叫我吃的饱饱的。
等到了后来考学之后,坐在了庙子前面的广场上,叫来来往往的善信考学,那个时候,这日头啊,还是舒服!那时候见到了带着尖尖帽子,手持铁棒的‘格贵’,便已经十分稀罕,更不要说甚堪布,大堪布,总堪布了。
却觉得这些都是唐卡上的神佛,遥远不可得见。
无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虽然无有成为堪布,却真的成为了庙子之中的一位‘戒律长老’。
都是菩萨的保佑啊。”
面对“戒律长老”的废话,“丹罗仁巴堪布”无有说话,他便不知道从甚么地方拿出来了一块黄糖,丢在了眼前的铁壶之中,说道:“你却不是一个经常来我这里和我叙旧的人。说罢,应是‘法王’有了言语,叫你来传达。
却是要叫我做什么?”
“戒律长老”闻言,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说道:“的确是法王的意思。
就是叫你手下的那‘永真’,离开了寺庙。”
“如此,自然是依从了‘法王’的‘法旨’。”
“丹罗仁巴堪布”神色波澜不惊,完全无有任何异议。
见状,“戒律长老”对着“堪布”问候了些许时候,便离开了。
止在离开之前,他为“堪布”留下来了一块盒子。
“丹罗仁巴堪布”却无有打开。
他知道这里面便是“法王”这一次给自己的礼物,不是补偿,止是礼物。
法王的法旨呵——
“丹罗仁巴堪布”看着不断沸腾溢出来的茶水沫子,也无有任何的不忿之色,甚至不问原因。
“主持法王”自然是有他的考虑在的!“永真僧”若是不得保全,那庙子之中的这些事情,却又有哪一位僧人,可以胜任呢?
他倒是知道在庙子之中,是有一些被保护起来的僧人的,这些被保护起来的僧人,便是“莲花钦造法寺”的“执念魔”都无有带走的僧人,虽然他亦不知道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