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玛甚么堆’?”
“是叫做甚么堆。
‘玛尼堆’,就是咱们说的垒起来的石头块子,你看,这石头块上面还有字哩。”
一个人在他们的背后应道,吓得二人就是一个哆嗦,立刻转头。
轿夫握紧了自己的棒子,随时可以出力,将这后头说话的人打的脑浆迸溅。
止这样的事情倒是无有出现。
一位少白头的人站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穿着布鞋。
看到了这一张脸,轿夫倒是轻松了下来,他握着棒子的手松了松,说道:“你是甚人?”
“我?”
“陆道人”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仿若自己的头顶已经被这轿夫打了一下说道:“我是这里的游方道人,我还未问你是何人,你还反倒过来诘问我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鬼鬼祟祟,难道是要到了这村子之中偷上那么一偷?
你若是这样,少不得我要将你剥了一个干净,倒吊在了这村长的屋子里头了!”
“你胡说!”
轿夫立刻说道。
不过随即他就解释说道:“你可认识这里能说得上话的人?
我们有些话语要告诉这里的大人!”
“陆道人”闻言说道:“哦,原来是传消息的啊!
那你们来对了,不用找了。
我就是大人。”
看到二人尤然不信,他于拿出来了自己怀里的“僧牌”说道:“你不相信也好,我带着你去旁边的那些僧人旁边看看你不就相信了。”
说罢,他一手一个人,拉着二人就从土丘之后走出去,这一下,路上的狗都叫唤开了,此起彼伏。
轿夫和老妪被他一把抓着,竟然连反抗的力道都无。
一个个心中惶恐。
“陆道人”大喇喇的拉着人入了村,见到了“戒律僧”,不慌不忙的将手里的“僧牌”给他看。
“陆道人”手里的东西自然是正品真货。他是先回来处理了“阴山”这事端的,用陆峰的话语来说——“阴山是你的主场,换做你去,我便安心。”
那几个僧人过来,“陆道人”将手上的“僧牌”与他们看,这几位僧人立刻脱帽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