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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次相救,建忠兄弟他伤得很重,命根子都”
她的声音很轻,目光也似乎飘向久远的过去。
“好在他那次伤了不久,定氏便传出怀了身孕的消息。”
“不然啊我家铁头欠建忠兄弟的,就更大了。”
之后她和当家的关起门来闲聊,还说起过这件事情,好在定氏的肚子争气,给余建忠留了后。
只是因此害得他再也做不了男人,后来更是对定氏极尽折磨。
那个苦命的女人,也不至于会跟着一个挑担的货郎跑了。
顾千兰面不改色地听着王春儿不断的絮叨,从余建忠多年前在山里救下铁头说起。
直到她说出后来,余建忠因为身体出了这个问题,便对定氏各种折磨,最终把人逼走的事。
当然这样的隐秘,除了余建忠的好兄弟铁头,在老余家都几乎是个秘密。
老余家的众人虽说知道,余建忠伤得厉害,却让镇上的大夫隐瞒了实情。
再加上,他后来每每到了夜里,便折腾得定氏在屋里哭爹喊娘的,更让人有一种,他已经完全恢复,不受影响的错觉。
“说起来定氏也是个可怜的。”
王春儿意犹未尽地说完了铁头和余建忠的往事,看向顾娘子面无表情的脸,心底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顾千兰的一只手,已经深深地掐入掌心,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平复下来。
“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春儿姐能不能替我解惑。”
王春儿刚才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响彻她的耳边。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余建忠的身体居然早在多年以前,就出了状况。
而且,他还近乎高明,阴差阳错地瞒过了老余家的所有人。
“顾娘子有什么想问的,只管提就是了,我一定知无不言。”
王春儿坐直身子,眸光闪亮地看向坐在上首的顾娘子。
“余建忠离开村子之后,有没有跟你家男人提起过什么?”
“关于他娶我进门,洞房花烛夜的事情”
王春儿愣了愣,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自从铁头回村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