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厉春风也不知究竟到了什么地方,只觉这嗓子眼是越来越干渴,空气越来越闷热。
这才想起这冰凉丸在他打坐期间已经失去了药效,眼下这是距血魔窟越来越近。
“奶奶的,不会是将我丢进这血魔窟吧……别别别,我可不想再过七年野外生活……”
厉春风正自嘲,忽然只觉自己像是被人踹了一脚直接从云端毫无准备的掉了下去。
“啊……”
厉春风大喊,此刻的他被困灵锁韵绳绑住,可是一点的灵韵也使不出来。
在摔残和摔死之间他哪一个也不想选择,此时的他宁可再过七年野外的生活。
厉春风整个身子横在空中直线降落,在落地之前他得调整好姿势,否则要么破相,要么腿断,要么脑袋开瓢。
还好,只听沉闷的一声“噗”
厉春风侧身着地,落在了一堆柔软的沙堆之上,他这次比较安静,没有吱声,也没有动弹,只是安静的躺在那堆沙子之上。
远远望去,和一个昏死之人没有什么区别。
事实上他就是在假装昏迷,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找了一个月影卫做傀儡混淆人们的判断。
只不过人要倒起霉运来,连喝口凉水都塞牙缝。这血魔窟附近的沙子滚烫如火,厉春风那左半边脸紧紧的贴在上面,貌似不多会就能烤熟一般。
为了事情的真相他一直在强忍着,现在就像吃一颗冰凉丸,冰冰凉凉透心的清爽。
他猜的没错,不多会便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一个糟老头子……”厉春风灵敏的嗅觉告诉他此人的年纪。
就像他嗅出了抓她那人是个女人一般,即便她再怎么乔装打扮的五大三粗像个男人,但女人身上不同于男人身上的味道,是骗不了厉春风的嗅觉的。
要么说他和蓝颜溪若天生一对呢,两个人都是狗鼻子,一个天生可辨修士身上的气韵,一个天生的嗅觉灵敏。
不过厉春风这个长处并不被外人所知,说的好听一点是他低调,说的不好听是他怕被别人起外号叫他狗鼻子。
“小兔崽子,毛都没有长全,还想当阁主……”
一个声音在他的背后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