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袖自然由徐旷先生来当。”。
徐旷对老祖和沃特斯抱了个拳,道:
“很高兴能跟二位达成合作,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让部队后撤到国境线上,你们可以放心地去解决西面的麻烦了。”。
老祖脸色不善地看着徐旷,他虽然不太想说话,但还是开口提醒道:
“你还是要当心霍尔德斯吧,这个老家伙绝对比你所了解的更加狡猾。”。
徐旷点了点头,却也并不准备多说什么了。
茶罢,沃特斯和老祖一路相送,顺便带徐旷去取了金币。
“贵方为什么会准备如此多的金币?”。
沃特斯没好气地对徐旷道:
“这些金币本来是准备发放给西线和北线的将士们,以鼓舞士气的,现在北线压力骤减,西线的进攻也能徐徐展开,自然用不到这些金币了。”。
徐旷了然,但话题尴尬,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带上金币,转身离开。
老祖和沃特斯目送着徐旷离开,都颇为唏嘘。
“孙儿,你说这徐旷可不可信?”。
“回禀老祖,别的不敢说,最起码现在他是无力承担多线作战的,此番他与我们议和,又何尝不是为了腾出手来对付自己的主子呢?可怜霍尔德斯,赔上一个女儿外加几千公里的土地,依旧无法获得一个白眼狼的忠诚。”。
老祖却摇起了头,道:
“徐旷造反是必然的,因为比起他的实力,他的脑袋才是最厉害的,他随时都有造反的能力,就像现在,给了他年时间,他拉起一支战力不俗的队伍,你让霍尔德斯如何自处?”。
沃特斯也点了点头,对老祖这话颇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