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怎么样了?”拉德隆看向兰斯。
“那毒药显然是息雨的手笔,他太了解我们两个了,无论我们怎么努力,所有的炼金祭司一起上阵,都无法让那毒药蔓延的速度减缓一分一毫。”。
拉德隆叹了口气,他瞥向霍尔德斯,不咸不淡地问道:
“你不是在炼金祭司工会投了很多金币吗?难道没有一个人能解开这毒药吗?”。
霍尔德斯闻言,脸色通红,欲言又止。
他很想告诉拉德隆有一个人绝对能解开这毒药,但他也明白,现在说这种话就相当于自己打自己的脸。
他也很想告诉徐旷,他真的后悔了,当他看到被水系魔法打得一片狼藉的森林、当他看到那在圣域强者的威严中屹立不倒的徐旷、当他看到文斯身上那块如同死神诅咒的骇人黑斑时,他真的后悔了。
辞空死了、苇河重伤、文斯身中剧毒,时日无多,就连他自己也险些被燕双雕杀死,如果没有永耀帝国的介入,现在对方只怕已经攻入王城了。
可如果他当初能温和地对待徐旷,能等到徐旷跟雅兰成婚,能看到他们的孩子出现在人世间,能以岳父的角色训诫徐旷,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霍尔德斯想到这里,身躯不由自主地佝偻下去,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下一刻,他面色通红,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视线逐渐模糊,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拉德隆等人面色大变,纷纷围到霍尔德斯面前,检查起他的伤势。
片刻后,拉德隆才松了口气,道:
“伤势过重,气血攻心,一时间没忍住,昏过去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阿尔闻言,内心也有几分悲伤。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伤势竟然也成了小事情,老祖对所有人的期望底线似乎已经低到“不死就好”了。
“老祖,还是快让父王去休息吧。”。
拉德隆点了点头,他对阿尔道:
“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所有人都能出事,你不能再出事了。”。
拉德隆说的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奥拓王国已经差劲到找不出第二个合格的王储的地步了,如果阿尔再出现问题,那他们就真的能把王城拱手送给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