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亨利下方,众人面面相觑,他们都不知道亨利怎么了,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能感受到亨利内心那股悲愤,一时间气氛竟然也尴尬起来。
亨利叹了口气,他转过身来,看向身后这群人,他对这群人道:“都去忙自己的吧,不要在这里了。”说完这话,亨利转身离去,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自己也需要冷静冷静。
天台上,亨利的身旁放着一盒香烟,他默默地抽着烟,俯瞰着下方的建筑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一人走到他的身边,从烟盒里也抽出了一支香烟,默默地点燃,片刻后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是拓森。
亨利叹了口气,问道:“叔父,您说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做,磐石共和国总能够按照它原本的轨迹行动呢?”。
拓森笑了笑,道:“你理解错了,你只是认为自己既然对磐石共和国做了些事情,那磐石共和国的发展就必须停滞甚至倒退,可这是不可能的,你在磐石共和国才布置了多少人,这些人就算是铆足了力气搞破坏,又能够取得什么成果呢?孩子,你不要太过自责了,你干的已经很好了,比我之前做的好多了。”。
亨利抬起头来,问道:“叔父,我忘了问,您怎么来了?”。
拓森叹了口气,道:“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
亨利一时无言。
拓森看着亨利,对其道:“千万不要小看了任何人,你明白吗?就像那个王喜奎一样,我看过他的照片了,他如果放在人群里,恐怕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可现在呢,所有人都被他牵制了,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亨利点了点头,他对拓森道:“我从来都没小看过他,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他究竟是如何建立起如此强力的情报机构的?”。
拓森叹了口气,他意识到自己的侄子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循环中,不停地自责又不停地循环着,让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拓森不禁沉思起来,片刻后,他才对亨利道:“可能是因为他们当初并不起眼吧,让人天然没有防备,你说呢?”。
亨利点了点头,他也分不清楚叔父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陈述事实。
拓森对亨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