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你怎么敢带着这种条件回来!”。
卡文莱愤怒地咆哮着,而弗兰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查尔斯暗叹一声,心想自家儿子还是太稚嫩了,这种事情根本不是一个弗兰能够决定的,对弗兰撒气没有任何意义。
他看向弗兰,道:“我知道这是对方精心思考过的条件,你放心,我们不会怪罪你,只怕我们任何人去带回来的都会是这个条件,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弗兰,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我跟他们商量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
弗兰如蒙大赦,连忙下去了。
在他走后,查尔斯三人的脸色集体垮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考虑得太全面了,看来是早就料到了我们会和谈。”。
卡文莱心情烦躁,对二人道:“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该商量商量怎么往下压条件。”。
埃克托利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能同意,这些条件不能同意,哪怕再打一场都不能同意,这条件太苛刻了,我们如果同意了,就相当于将主动权交到了对方手里。”。
卡文莱的心情更加烦躁,他问道:“所以哪些条件不能同意?如果是所有条件都不能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准备御驾亲征了。”。
埃克托利冷静下来,道:“不能承认他们的合法性,如果承认了他们的合法性,跟跪下来求饶有什么区别?还有这个专利费,虽然我没算过多少钱,但我知道这一定是个天价,还有这战争赔款,你们能数清楚后面有多少个零吗?”。
埃克托利越来越不淡定,倒也能理解,毕竟他从出道以来,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他肯定不是太乐意了,相比之下,经常吃亏的卡文莱就表现得很佛系,他看着埃克托利,叹了口气,道:“老祖,您别太光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了,您别忘了,现在的主动权在徐旷手里,他们打到了我们的本土,而且在接近三年的时间里突进了一千五百多公里,您真的能让他们主动丢掉这些利益的大头,去追逐蝇头小利?”。
埃克托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对卡文莱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想办法自救。”。
卡文莱深吸了一口气,道:“再打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