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平时他们经常一块喝酒。可惜这次他一说喜乐纺织的事,没有一个吭声。
“快请,算了,人在哪?我亲自去。”卫文民起身朝办公室外边走去。
叶凤鸣给他的压力很大。那天从叶凤鸣的办公室出来之后,他翻来覆去琢磨叶凤鸣说的话,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首先喜乐纺织的事情平息了,不要给政府添麻烦;其次云县的地尽快卖掉,尽全力挽回银行的损失。这两点做好了,他卫文民就可以安全的退体,如果完不成的话,可能他就要去监狱养老了。
所以卫文民听到有公司要收购喜乐纺织,实在是太高兴。
……
一个星期后,省城工商界传出了一个消息。
“听说了嘛,有个北京岩武公司收购喜乐纺织。”
“我知道,并且这家公司还把严氏集团抵押给省农商行的地全部买下了。”
“嘶……好大的手笔,省里不是已经放弃往云县扩展了吗?这家北京的公司为什么还买云县的地?”
“在省里红头文件没有正式下来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你说会不会就北京方面插手了?”
“谁知道啊,这些大人物的事,咱们哪能猜的准,不过严家这次百分之百栽了。”
“是啊,我听人说,严景琛申请破产之后,把荣城广场抵押给了光大银行,又筹集了一笔钱投进了柳河县,本来还想着翻本,现地看来,悬了。”
“严家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
对于北京岩武公司突然将严氏集团抵押给省农商行的地全部买了下来,众人议论纷纷。基本上都是看热闹,还有一部分人在看严氏的笑话。
严氏祖宅。
严景琛阴沉着脸,当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把自己最心爱的一套茶箱给砸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大吼道。
发泄一会之后,他拿起了手机,拨给了田润文。
“喂,严总。”电话很快接通了,传出田润文的声音。
“田市长,今天刚刚空运过来的大闸蟹,晚上来梅园一块喝一杯。”严景琛说道。
“不好意思,严总,今天下午有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