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窝里养出的人却是带着些骄横习气,自小养成个放纵享受、贪图享乐的脾气;锦乡侯自得了易先生来投,心中对修行者的敬畏之心便去了五分,只当他们也是能被名利打动的。
宁远似笑非笑的开口:“这延寿之法不少,不知锦乡侯想求哪一种?”
锦乡侯闻言目光更亮,“仙长果有妙法,却不知能否详说一二?”
宁远笑盈盈的说道:“我才疏学浅,当不得仙长之称。这其一嘛,便是调和阴阳,双修采补的法子。这法子传自上古黄帝,着实有些妙理在其中,正合你这等权贵显爵之辈所用。”
锦乡侯颇有意动,人伦大欲之妙他已得了其中滋味,只是岁月不饶人,已是折腾不得。更有甚者,这法子到底名声不好听,说不准是这仙长故意说出来考验自己的,当下便收了意动之态,肃然道:“此法非我所求,不知还有何妙法?”
宁远做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来,点头笑道:“锦乡侯果真是个有慧根的,若你选了这法子,我们之间的缘分便尽了。”
锦乡侯听了暗自得意,心中不由窃喜,这仙长怕是在僻静道场修行日久,第一次下山行走,于人情世故上并不怎么通达,不由生了几分轻视之意。
易先生急的不行,却被宁远冰冷的眼神镇住,不敢造次。
宁远轻咳一声,又道:“这其二嘛,便是修身养性之法,戒酒、戒荤腥,平日勿要动气,清心寡欲远离红尘俗世,绝了权欲之心。”
锦乡侯却是面露难色,叹道:“仙长有所不知,我生在这钟鼎世家,便该担这大任。合族老少的前程都压在我身上,却是万万不能辜负了族人的一片赤诚之心。这法子也不行,还是另换一个吧。”
宁远慨然道:“即是如此,却听我这其三。侯爷可知积德改命之说?”
锦乡侯微微皱眉道:“有所耳闻,不知这法子又是个什么光景?”
宁远便道:“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法子却是施仁政行善事,处约积德,力孝慎行。大善大德之人必有神降之吉,积德延祚,可延寿数。”
锦乡侯便问道:“这些法子都太过繁琐,不知可有容易些的,譬如炼丹合药,取灵药精华而成外丹,服下之后便可延寿数载的?最好能长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