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它的运行规律,不要因为一部分人的恶而对所有人失望。”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向来如此。但是那些吃酒肉的人别到‘冻死骨’面前张扬,这样太膈应人了,在如今这样混乱的时局,谁也说不准这会不会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真到了火药桶炸开的时候,不论是权贵富豪还是平民百姓,可都是只有一条命的。
傍晚时分,楼心月匆匆赶回来,脸上疲惫中带着几分欣喜。
把翟吴哄回房间睡觉,楼心月下楼敲响了店门。
“宁先生,你是做这一行的,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东西值多少钱?”
楼心月眼睛里有光,她从挎包里取出一件包裹严实的东西,小心放在桌上。
宁远并未表现出与之前有什么不同,拆开包装,里面是一只海青色的大碗,釉色莹润,乍一看果然像是了不得的珍贵物件。
虽然有了往大脑灌输知识的办法,可一来古董方面的知识本身就很冷门,除非是真的有兴趣,否则极少有人愿意接触。二来,古董鉴定又是个需要积累经验的行当,不是按着课本生搬硬套就能应付的来的。
宁远沉默半晌,问道:“这只碗是从哪儿来的?”
其实在开口之前,宁远就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楼心月有些忐忑,“是好心人送给我的,说是这东西价值连城。哦,还有鉴定证书和检验报告,绝不会是假的!”
宁远摇了摇头,“不是假的。”
听宁远这么说,楼心月放下心来:“我对这一行没什么了解,也没什么渠道,能不能麻烦你帮忙把它卖出去?”
见宁远不说话,楼心月忙道:“当然也不会白麻烦你,我知道这种生意都要给中介抽成,只要你肯帮忙,我绝不会少给你一分钱。”
宁远叹息一声,“这东西是真的,但在你手里和在其他人手里,卖出的价格会是天差地别。”
楼心月不明白宁远的意思,还是宁致为她解释:“就跟艺术品一样,那些高价是富豪权贵们炒起来的。在买入卖出的过程中,某些无法见光的收入就这么被洗白了,那是某种不能明说的潜规则。如果你真把这只碗拿去卖的话,真正有意向收藏的人不会出太高价钱。”
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