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逗完温敬斯之后大脑分泌了多巴胺,这顿晚饭,她吃了不少,比平时一天的量都要大。
但温敬斯那边就没这么享受了。
吃饭期间,他一直在回味祝璞玉刚才提到的那些话——听她的意思,从前,他一直是这段关系的主导方。
可惜他完全没有那样的记忆了。
暂且搁置下来的某些念头和决定,在听过她的话之后,再次破土而出,肆意生长。
他必须解除催眠。
不惜一切代价。
念及此,温敬斯放下筷子,拿起手机,从通讯录翻出了史密斯的号码,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温敬斯刚发完短信,一抬起头,便对上了祝璞玉的目光。
她似乎盯着他这边看了有一会儿了。
温敬斯从容地收起手机,迎上她的视线,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对劲,每
个细节都极其自然。
祝璞玉并没有怀疑温敬斯什么,只当他是处理了一下手机消息,也没有问。
“你明天的航班对吧?”祝璞玉和温敬斯聊起了别的事情。
温敬斯“嗯”了一声,“明晚。”
祝璞玉笑了笑,“闻知渊还真是迫不及待。”
温敬斯这一趟过去跟闻卉结了婚,恐怕一时半会儿一会儿回不来北城了。
祝璞玉正这么想着,温敬斯忽然拖着椅子来到了她面前,手掌按住了她的肩膀,呼吸逼近。
祝璞玉动了动嘴唇,还没来得及问他,就被他滚烫的声音打断:“走了么?”
祝璞玉:“……?”
问题太突然,她有点没跟上节奏。
温敬斯:“你的月经。”
祝璞玉醍醐灌顶,“你禽兽啊。”
温敬斯:“旁边有酒店。”
从祝璞玉骂他的那句话里,温敬斯已经读出她的答案了——他的确是很禽兽,但一想到下一次见面的时间是未知数,他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温敬斯低头贴到祝璞玉耳边,嘴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廓,“前妻,走不走?”
——
祝璞玉刚进酒店套房,就被温敬斯压在了的玄关的镜面上,一阵天旋地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