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第一时间想到就是周清梵。
于是她去找了温敬斯谈话,但温敬斯并没有给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只是说:就算是朋友之间,也无法干涉对方的每一个决定。
祝璞玉虽然不高兴,但又不得不承认温敬斯这话是有道理的。
如今仅有的办法,就是让周清梵尽快脱离陆家。
指望温敬斯是指望不上的,但祝璞玉知道,陆夫人是个利益至上的人,只要给够好处,一切都有得商量。
周清梵接到祝璞玉消息之后,跟陆夫人汇报了一句,便离开了陆家老宅。
周清梵抵达茶馆的时候,祝璞玉和尤杏已经坐在包厢里了。
周清梵坐下来之后,习惯性地抬起手整理了一下头发。
原本遮在脖颈处的头发被掀起来,祝璞玉和尤杏几乎是同时看见了她脖颈处的吻痕。
——更准确地说,是咬痕
。
牙齿的印子,很明显。
看起来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尤杏藏不住事儿,看见这个痕迹已经有些愤怒了,差点儿破口大骂,最后是被祝璞玉拍了一下手,才把话咽下去。
祝璞玉还算冷静,她没问吻痕的事情,只是同周清梵说了自己的计划:“我跟京叔聊过了,他可以帮你离开陆家,陆夫人那边,只要好处给够了应该没问题的,你的想法呢?”
周清梵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沉吟片刻后,她轻轻地开口:“我都可以,你先忙你的事情吧,我不急。”
“陆衍行要结婚了,他那个未婚妻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祝璞玉说,“保险起见,你还是尽快和陆家断干净吧。”
周清梵放下杯子,垂眸看着桌面,半晌都没有说话。
尤杏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问她:“清梵,你到底为什么一直不太愿意离开陆家?”
“你说出来啊,我跟愿愿都会帮你的,你别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憋着,累不累啊。”话匣子打开了,尤杏将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也一并问了出来:“你当初跟陆巡止结婚,究竟是喜欢他还是其他原因?”
“我和陆巡止结婚没有别的原因。”周清梵抬起头来,说:“至于离开陆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