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卧室,留下黎蕤一个人躺在床上。
她朝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神经病”,之后给楼下的cdy打了一通电话,将买药的任务交给了她。
没过多久,cdy便带着药和水送到了房间,黎蕤坐起来吃完事后药后,才拖着发软的身体去洗澡。
站在花洒下面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再想想宋南径方才的行为,黎蕤又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变态”。
跟宋南径结婚两年多的时间,这些词翻来覆去不知道骂了多少次。
宋南径总说让她换几个词儿骂,但除了变态、疯子和神经病,黎蕤还真找不到更合适的词形容他了。
……
书房内。
宋南径吃完药之后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等着药效上来。
今天似乎来得有些慢,他的耳边还在不断回荡黎蕤
通电话时说过的那几句话,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黎蕤和温敬斯在一起的画面。
如果不是他当初设计了那场局,现在黎蕤和温敬斯应该已经是夫妻了。
黎蕤从小就喜欢跟在温敬斯身边,十六岁时甚至差点为了救他而丧命——
宋南径和温敬斯差不多是同时认识黎蕤的,可黎蕤眼底似乎只看得见温敬斯,即便他在场,她都很少主动同他说话。
和他结婚,也不过是一时昏头赌气罢了,她不爱他,从不。
不爱,自然也就不会想要为他生孩子。
就像她方才说的,她喜欢孩子,但不喜欢他的。
她从来是个有话直说的人,类似的话他这两年听过许多,原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但好像事实并非如此。
或许是因为下午看过了那些照片和视频,再听这种话,他竟然开始心绞痛。
嗡嗡——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宋南径的思绪。
他摸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之后,左手掐了一把眉心,懒洋洋地按下接听键,将手机举到耳边。
“史密斯说你今天没去复诊,你又怎么了?”电话那头是他父亲宋绪成的质问。
宋南径勾勾嘴角,“他告状真及时。”
宋绪成:“你自己的身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