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人女性,是宋南径特意为她找的,她定期会来别墅给黎蕤做心脏检查,因此,对于黎蕤的情况十分了解。
听过宋南径的描述后,女医生进去卧室细心检查了黎蕤的情况。
宋南径和张森在走廊等着。
宋南径倚着墙壁站着,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两只手插在睡裤的兜里。
他的睡衣穿得有些潦草,胸前的扣子都错位了,足以证明他内心的慌乱。
张森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从温敬斯到纽約开始,宋南径和黎蕤之间看似平静的生活就被打破了。
张森和宋南径是同龄人,年少时是宋南径的陪读,宋南径走到今天,他几乎见证了每一步。
他们那群人里,温敬斯一直是光环的中心,只要他在,所有的目光都在他身上。
就连宋绪成和南亦都经常同他说:你多跟敬斯一起玩儿,学学他身上的优点。
这话其实本来没什么,可偏偏,宋南径喜欢的黎蕤,也和其他人一样,只会围着温敬斯转。
甚至,为了救他,差点儿丢了性命。
张森有时候会替宋南径不值,可他们身份有别,有些话并不适合他说。
正如此刻。
张森将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嘴唇抿成了一条线,静静地等着医生出来。
差不多过去了十几分钟,女医生从卧室出来了。
宋南径听见动静后立刻抬起头来,医生走到他面前,主动汇报:“宋太太是因为疲劳过度休克的,休息好了就会醒来,心脏暂时没有大碍。”
“不过像是这种情况,以后要尽量避免。”医生还是提醒了一句,“宋太太的身体不适合长时间剧烈的活动。”
“宋太太。”宋南径动了动嘴唇,声音很轻地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然后“嗯”了一声。
医生没太看懂宋南径的意思,但任务已经完成,她没问多余的,先行离开了。
宋南径站在原地没动,他盯着卧室的方向,无声地重复了好几次“宋太太”这个称呼,最后勾唇笑了笑,自言自语了一句:“很快就不是了。”
——
黎蕤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早上九点。
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