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矜冷笑,“她本事可真大。”
宋南径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面前的摆件,嘴角玩味地勾起,反复品着江佩矜说的这番话。
稀罕啊,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温敬斯去求女人。
看来是真的很爱啊——原来他也有爱而不得的时候么?很好,这样的痛苦不能他一个人承受。
至于出国……呵。
“佩矜姐,我们再合作一次吧。”宋南径轻笑了一声,不疾不徐地开口,“敬斯逼你离婚,祝璞玉跟你抢男人,就这样放过他们,是不是太仁慈了?”
电话那头的江佩矜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思考。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问:“你想怎么样?”
宋南径:“祝璞玉愿意留下他的孩子,那说明
还是对他有感情的嘛……老爷子把温敬斯送去澳洲,过几年他回国,两人说不定就重修就好、皆大欢喜了。”
“做梦。”江佩矜咬牙,“他们都别想好过。”
宋南径轻笑,“我也这么想。”
江佩矜:“你打算怎么做?”
宋南径:“让有情人痛苦绝望,无非就是那两条路,生离或者死别。”
江佩矜:“……他是我弟弟。”
宋南径:“佩矜姐放心,敬斯呢也是我好兄弟,我哪儿会舍得他真的死呢。”
他有理有据,慢条斯理地说:“再说,他死了,警察调查,还会查到我们身上的,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江佩矜:“……”
宋南径:“佩矜姐只要帮我拦着他别让他上飞机就好了,再安排一艘货轮,我的人会接应他偷渡来西海岸。”
江佩矜:“你想做什么?”
“佩矜姐了解过催眠么?”宋南径笑着说,“把另外一个人的记忆植入到他的大脑里,让他彻底忘记过去的身份和人际关系,社会意义上的消失,比生理意义上的死亡有趣得多,对不对?”
江佩矜:“你要给他催眠?他换什么身份?”
宋南径勾唇,神秘地笑笑,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对她说:“佩矜姐考虑一下吧。”
……
江佩矜考虑之后的答案自然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