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快,又想勾引我死灰复燃,然后再像之前似的羞辱我?”
宋南径盯着她的眼睛,“那你会么。”
黎蕤气笑了,他竟然真敢这么想?
“我会个屁!”黎蕤气得直接给了他一耳光,“你不仅神经病还人渣,还想左拥右抱,做你的春秋大梦!”
“你说得对。”宋南径抬起手摸过刚刚被她打过的地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开怀大笑了起来。
黎蕤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笑成这样,不会真的被她打出什么问题了吧?
“别担心,我的春秋大梦早就醒了。”宋南径笑着说,“三年的牢总不能白坐吧。”
提起这件事儿,黎蕤不自觉地攥住了拳头。
不过宋南径很快就略过了,并没有跟她翻旧账,而是说:“当年你因为在温敬斯那里受挫,赌气跟我这种人结婚,浪费了大把时间,你应该很后悔吧。”
如果是以前,黎蕤一定会恶狠狠、毫不犹豫地回答两个字:当然!
但这一次,她忽然有些说不出话。
黎蕤动了动嘴唇,没来得及回应,就听见宋南径说:“黎蕤,三十几岁的人了,不要重蹈覆辙。”
“因为我这种人浪费之前的几年就很可惜了,不是么?”宋南径笑着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客厅了。
黎蕤坐在椅子上,低头盯着脚下的地板,耳边反复回放着他刚刚的那句话。
……
黎蕤一个人在餐厅坐了快半个小时,再出来的时候,宋南径依旧坐在沙发上。
那只布偶猫枕着他的腿,他的手搭在猫的身上。
黎蕤的情绪比之前平复了不少,大约是因为两人难得地正常沟通了几句,再和宋南径对视的时候,黎蕤竟然有些不自在。
“张森在外面。”宋南径低头摸了几下小宝石,淡淡地说:“走吧,闻擎的事情,你想清楚就行。”
黎蕤脑袋一热,“那珞芫的事情,你想清楚了么?”
一直到离开别墅,这个问题都没得到答案。
啪嗒。
防盗门关上。
宋南径慢条斯理地抬起头,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到黎蕤走出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