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径的一只手抬起来落到她的胸前,掌心抵住,轻揉,“舒服么?”
“……谁准你碰我了。”黎蕤虽然在说兴师问罪的话,但声音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可以说是毫无威慑力,“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啊,宋南径你混蛋。”
最后几个字,她已经带了哭腔。
宋南径感受着黎蕤的颤抖,另外一只手在她臀上拍了两下,勾唇邪笑。
“混蛋你还这么?”他的唇从她的耳垂移到了侧颈,“口是心非。”
黎蕤气得直接低头咬上他的小臂,发了狠地咬,没几秒就见血了。
这是她以前经常有的操作,经验多了,宋南径早就习惯了,连躲都没躲。
疼是一定的。
但更多的是享受。
因为现在的黎蕤,才是他熟悉的黎蕤——她在床笫间的模样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也说明了,至少分开的这几年里,她没有过别人。
虽然他的选择并不会因为她是否有过别人而改变,但他到底是个俗人,当然希望她只有他。
“好好感受一下三十岁之后的男人行不行。”宋南径的声音哑到极点。
关于她刚才说要体验“富婆的快乐”这件事儿,宋南径耿耿于怀。
黎蕤几乎没有力气反抗了,最后只能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双脚背紧绷。
“体验到快乐了么,富婆。”宋南径故意磨着她问。
黎蕤张嘴咬住他的脖子,“你这个变态。”
宋南径“嘶”了一声,但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享受。
黎蕤清晰地觉察到了他兴奋,松口,盯着一双湿润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真的是受虐狂吧?
都被她啃出血了,他竟然……
宋南径从黎蕤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意思,笑着解答了她的疑惑:“你说得对,我可能真是受虐狂。”
他撩开她的头发吹气,“你越咬我打我,我就越兴奋,恨不得死你。”
“……滚!”
“嗯?你舍得?”
“……”
“不是让我滚么?怎么不放开?”
“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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