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吵。”
渠与宋:“那你?”
“有点儿累。”宋南径继续玩水瓶,那瓶子在他手里快被捏得不成型了,“一个人静一静。”
“大哥,你一个人静一静别来嚯嚯我啊。”渠与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宋南径直接无视他这句话。
他昨天晚上没怎么睡。
早晨起来喂了小宝石,坐在沙发上纠结了两个多小时,才决定去黎蕤那边看看。
但他到的时候,黎蕤的车已经不在了。
宋南径在院子里透过落地窗看到了在客厅的肉桂卷,肉桂卷听见外面的动静注意到了他,活蹦乱跳地往窗户上扑棱。
宋南径没进去找它,转身直接走了,打车到了渠与宋这边。
他也心知肚明自己的情绪没什么必要,但它就是来了,他控制不住,也压不下去。
黎蕤现在对温敬斯没感情了,宋南径非常清楚这一点,他也知道聪明人不会活在过去。
但他也没有忘记黎蕤之前对他说过的话。
她说她不会再用喜欢温敬斯的那种方式喜欢其他人了,因为她过了那个年纪了——
他当下没有反驳,但内心多少还是不忿的。
这种小情绪,在两人相处和谐的时候无伤大雅,可一旦有矛盾产生,这些小情绪都会成为刀子,将那条裂缝划开,面积越来越大。
昨天的密码事件就是这样。
一件小事儿,牵出了他许多过去的记忆,婚内的那些不愉快还不算什么。
更致命的是触发了他对黎蕤和温敬斯“恋爱”期间的那段回忆。
那个时候温敬斯是在配合黎蕤演戏,但黎蕤是真的爱上他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宋南径可以无比肯定地说,他对黎蕤和温敬斯之间的细节,比他们本人都记得清楚。
人的记忆是很奇怪的,越痛苦越清晰。
有情绪的时候不适合沟通,宋南径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也没有去联系黎蕤,而是直接来了渠与宋这里。
跟他斗斗嘴,转移一下注意力。
他目前能找的,也就只有渠与宋了。
“有时候想想,我也挺可怜的。”宋南径沉默了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