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门前,无需他提醒,柳窈就输了密码。
她虽然看似配合又顺从,但渠与宋的怒意并没有因此被平复。
因为他很清楚,柳窈的配合只不过是想要暂时稳住他的情绪,免得他更加生气,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
她很擅长用这种看似顺从的态度来敷衍地解决他的情绪,和以前哄他的手段如出一辙。
嘭。
两人踏进客厅,渠与宋用力踹上了门。
“你先坐……”
柳窈刚说了三个字,就被渠与宋拽到了沙发上。
他栖身压上来,膝盖抵着她,一只手钳着她双腕举过头顶,低头就去亲她。
柳窈躲闪不及,唇上便传来一阵疼痛。
说错了。
渠与宋不是亲她,是在咬她。
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唇瓣被咬破了,这会儿在汩汩流血,疼得人表情都有些扭曲。
纵使有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下去了。
柳窈抬起小腿胡乱朝他踹过去,踢了几脚之后,渠与宋终于松了口。
他嘴唇上还挂着血,盯着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
“你在发什么疯?”柳窈的忍耐也到了临界点,口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今天渠与宋出现就是莫名其妙的,还在江北面前说那种话,上来又压着她咬,他是在哪里受了刺激找她发泄?
“你跟江北在一起了?”渠与宋根本听不进去柳窈的话,逼近质问她:“你跟他上床了是吧?”
柳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们都断了这么长时间了,她不关心他的感情状况,也不管他和谁在一起,他竟然还要来过问她的私生活——别说是已经分开,即便是之前做p友的时候,她也不喜欢这种质问。
“呵,跟我有什么关系。”渠与宋重复了一遍柳窈的问题,一个字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现在无比赞同宋南径的话。
他就是对柳窈太好了,太有风度了,才把她惯成这样,让她觉得,他是那种想踹就能踹掉的人。
“你不说是吧,那我亲自检查。”渠与宋去拽她的裤子。
“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