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的身躯，
便是一方天地。
且还不止。
小水能感觉，前辈现在虽然很和蔼，但是若是他动起来，哪怕是他头上的那黑色发丝。
一根，便可成为无数世界的集合体。
那种复杂程度。
超越了理解，超越了道…
这边，莫凡一乐，变成人的样子哪里需要什么道行。
君不见，仙侠世界里，一个千年妖兽都能化形。
不过想是这样想，看着目光崇敬无比的小水，莫凡道，“那你估计，大概在观几次道可以化形。”
所谓的道，便是莫凡之前演化的天地。
现在莫凡演化的还比较简单，
后期，莫凡准备演化生命齐放的天地。
“额，前辈，这……”
小水想了想，发现根本不清楚。
别看她现在相比之前，已经模样有了巨大的变化。但实际，对于莫凡演化的道来说。
差距过于巨大。
巨大到，她现在虽然有色彩，但也是纸张上的画，
不及真正的水亿万分之一。
“行了，看你这为难的样子。”莫凡挂起笑意摇头，也不在这问题上纠结了，起身，环顾了一圈所有的符痕。
立道城已有三天，虽然吸引了很多路过的人，但数量也过于稀少。
而且，从小水口中所知。
混沌之中，那些真正演化走在前方的存在还并未降临。
小水说，在之前。
有和一开始被莫凡秒掉的那样存在，不过不同的是，那些是真正走出了独属于自己的演化之路。是正确的路。
并且传教他人。
可不是杀戮他人。
“看来得立一个标志性的东西吸引人了。”
从符痕们身上收回视线，莫凡想到。
毕竟，他们越多，他就升级越快，且，他也想要看看，这群符痕究竟能不能演化出生命，甚至是——人的模样。
念及。
莫凡一动，
下一秒，他浮空而起。
混沌之中不分上下，但当道城出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