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过去了，是吧？”
秦玲瞪大眼睛：“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好歹也是精妙计划过的，为了让他不起疑心，我特地找集团那边要了正式的文件合同副本，这才让他深信不疑，真的以为我是过来谈生意的。”
张洋揉了揉眉心：“所以呢，你最后打探出什么来了？”
“嗯……”秦玲这才有些语塞，“因为是第一次见面，也没有给我多少打探他的机会，如果能多见几次面的话……”
“你没这个机会啦。”张洋直接打断道，“罗刚不是傻子，他不会拿出那么多时间和你一个客户深交，今天第一次见你，所以亲自和你见面，算是给了你一点小小的面子，但是你之后怕是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毕竟他完全可以派副手来跟你对接，而你还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听到张洋的这番话，秦玲也只是低下了头：“我也只是想帮上忙而已，我受够了一直都被晾在一边了，你要怪我搞砸了就搞砸了吧。”
看到秦玲这幅委屈的模样，张洋又有些无奈：“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下次这种事你可以和我事先商量一声再做决定，咱们俩合计好了，才有效果，不然像是今天这样，你打了个一个措手不及，还搞出了个什么援助建厂，给我额外派了个任务，我本来就已经足够头痛……”
张洋原本的抱怨声戛然而止，因为在这突然之间，张洋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
而秦玲看到张洋突然不说话了，还以为张洋是真的气懵了，赶紧起身：“我知道自己搞砸了！实在不行，我过去找罗刚，跟他联系一下说这一单取消了就好了，之后我也会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哪也不去，行了吧？”
“不。”张洋凝视着秦玲说道，“不对，秦玲，你简直是个天才啊！”
这次轮到秦玲傻眼了：“啊？什么天才？你不是在说什么反话吧？”
张洋用力摇头：“不是反话，你就是实打实的天才！这下可算是让我找到突破口了！”
秦玲依旧一片云里雾里，而张洋则笑道：“不相信的话，明天你再来天石重工厂好了，我给你展示展示，什么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
……
第二天一大早，秦玲还真就来到了天石重工，而等她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