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赚到多少,那还真没有。”
张洋笑道:“那就更奇怪了,唯一的答案就只有一个:他用来开宴会的钱,不是自己的钱。”
“啊?”黄祺听到这种推论人都傻了,“这不就更扯淡了?他不用自己的钱,难不成还能用泰伯的钱?要是让泰伯知道他经常拿自己的钱在这里开趴爽玩,泰伯不早就做掉他了?”
美娥也皱紧了眉头:“何况他在这里的排场可不仅限于林泽市这一小块地方知道,整个森北省的上层圈子里,或多或少对这里都有所耳闻,换句话说,泰伯肯定也知道这里的情况,但依旧选择了放任步承泽胡作非为。”
张洋微微一笑:“这不就是咱们三个今晚潜入这里的目的?好好回忆一下,咱们在路上商量的结果是啥。”
黄祺抱着手:“第一,想办法摸清楚步承泽的核心圈子有哪些人,他平时又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
“第二,想办法打探清楚,步承泽为什么会这么频繁的开这种堪称劳民伤财的派对和宴会,他不可能只是单纯为了玩而已,一定有更深层次的目的,我们要做的,就是摸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张洋点了点头:“而现在还要加上第三点,那就是打探清楚,他开趴的钱到底都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