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身,将香烛打翻,差点将祖师祠堂给烧了。气得爷爷要拿桃花剑打死他。”
“你们说,他这样的人能喝多酒吗?”
武冲见张君玄脸色讪讪的,想争辩,又不好说出口的样子,便也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也不算我们待客不周到了。”
“你自便,我们兄弟们继续喝。”
张君玄不喝酒,便有些无聊,于是去找紫凤说话。
紫凤对虚靖有些戒备,虚靖这人虽然以前救过她,可是也坑过她,还想白嫖她的身子,差点让他得手了,因此她对虚靖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个张君玄看起来和虚靖一样有些孤傲,可是除了说话直一些之外,似乎没有沾染上虚靖的烟火气息,还是更多的是龙虎山上修行的道家风范。
鉴于是同门,紫凤便与他多说了几句。
张君玄一打开话匣子,紫凤才发现,这个人的话真多。
而且还极其八卦,对虚靖的红尘往事、对武冲与柳青的过往、对紫凤与长生的关系,还有陆长生与刘秀珠的关系刨根问底,越说越起劲。
“紫凤,你看你啊,你是公主,陆长生是亲王,按理说陆长生的身份比你还要高半分。可是他们远征军又说是你部下,那么陆长生就是你手下的将领了,要听你指挥。那么,你们之间的关系就有些错综复杂了。”
“要是你们成亲之后,你们两个出现分歧,到底谁说了算,谁指挥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