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大光头,东张西望,满眼的不死心。
道岸杀了个回马枪,依旧一无所获,这才不甘心地去了同福客栈。
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虚靖这才松开柳儿,抱着她下了树。
“好了,这秃驴好生狡诈,我都变成这副模样了,他竟然还能认出来。”
柳儿伸手用力地抓了抓脖颈处,“师父,不就是道岸和尚吗?”
“你怕他干嘛啊?”
虚靖嘴角一抽,“我怕他?”
“我是怕他死得太早了。”
“对于这样的秃驴,我是见一次打一次。”
柳儿不解地问道,“以前在离阳城的时候,这个和尚就被师父给打跑了。后来师父又和他打了几次,将他的脑袋敲出了好几个包,隔得那么远,我都能看到他脑袋上的凸起物。”
“师父你这段时间不是说功力大增吗,那道岸和尚就更不是你的对手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师父你要跑?”
虚靖牵着柳儿的手,走进一个小巷子,“我当然只能跑啊。”
“这里可是北莽,是上京城,那边就是皇宫,这里的高手多如牛毛。别的不说,就是那闻太师、宇化田,我就没有把握能打赢他们。”
“还有啊,我要是想跑随时都能跑,可是我要带着你啊,你就成了我的软肋,我不跑要是泄露的行踪,我们两个的性命都得丢在这里。”
柳儿嘟着小嘴说道,“师父,是我连累你了。”
虚靖说道,“既然你是我徒弟,护住你周全那就是我的责任,算不得连累。”
“道岸这傻玩意以前一见我就不要命的跑,这一次看到我跟疯了似的不要命的追,他娘的,太丧心病狂了。”
柳儿说道,“师父,道岸和尚肯定是想抓到你,或者惊动北莽官府抓到你。”
“因为掌门现在正领着山门的弟子,还有道门的弟子攻打天竺,道门讨伐佛门的理由就是道岸和尚将师父你给打死了啊。”
“现在虚靖知道师父你还没有死,只要将事实公之于众,道门就站不住脚了。而且这里是北莽,师父和我的行踪泄露出去,我们哪里还能回大汉啊?”
虚靖摸了摸鼻子说道,“柳儿你说得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