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何事?”
张鲁摆了摆手,道。
“此事还是由某亲自来说,老将军,家母早年委身刘焉使我兄弟二人活命,不料那刘焉死后杀我母以泄私怨,这才有在下据汉中以抗益州,如今丞相天威已至,我等不敢以私怨而毁国事,只是这杀母之仇不报,实在是有违人伦。”
黄忠点了点头,看向张鲁,道。
“确是如此,不过丞相志在天下一统,若是这刘璋……”
张鲁闻言点了点头,道。
“将军所虑正是我之所忧,不过那刘焉曾私造龙袍,此乃大不敬之事!其子刘璋平日也多有违制之行,种种证据若是细查,皆可寻得一二,还望老将军巴地一行之后为我等佐之。”
黄忠闻言摸着下巴,半晌才道。
“若此行可取得证物,本将自然不会放任这等图谋天下的恶贼逍遥法外!”
张鲁闻言大喜,道。
“将军!若此事可成,在下自然还有厚礼奉上!”
黄忠不置可否的举起酒樽,道。
“张太守,请!”
“请!”
……
数日之后,先是汉中大族杨家被连夜剿灭,随后汉中献降的文书直奔许都,同来的还有黄忠、张鲁等人的联名上疏。
益州前州牧刘焉私造龙袍意图不轨,其子逾制,比之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恳请朝廷出兵伐之!
此事人证物证俱全,甚至还有刘焉早年与杨松等人密谋的书信。
一时间,朝野震动,天下哗然!
不久之后,曹操急调张鲁进京,黄忠则被任命为新任汉中太守,严密监视益州……
……
曹操的确是想要谋取益州,不过还是暗自劝着自己。
“急不得,此事急不得……”
而宅在家中的刘章则看着送来的书信,轻笑道。
“这还真是奇妙的展开……黄忠竟然与夏侯渊成了结拜兄弟……不过这张鲁……呵呵……”
刘章说着将书信丢在一旁,目光却投向了北方,喃喃自语道。
“不知战事如何啊……”
曹冲在一旁捡起书信看了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