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只有文聘,不过他身边还有曹仁看着,相信再过不久,这文聘也差不多应该调任了,魏公年事已高,用不了几年等到新主上位,必然要对这些文武进行一番擢升,届时……”
法正闻言有些苦涩的开口道。
“届时我等这般朝中毫无根基之人的地位,还会进一步下降……朝中无容身之位,外放同样要与地方世家争夺权力……似乎这投曹也并非如想象之中那般美妙啊……”
李严也叹了口气,道。
“可即便如此,如今大势明朗之下,我等也不可效仿那贾文和之举,天下已定,魏公也不再如之前那般需要人才为其平定天下了……因此……”
李严看向法正,道。
“我等既然选择投效魏公,必然要在这三方势力之中择一而投,那些新贵皆是世家之人,内部关系本就混乱不堪,我等若是贸然投靠非但没有好处,还会被其当做马前之卒!”
法正点了点头,道。
“而那些殊勋老臣除却荀家之外,余者或为乐进、李典那般老将,或为曹氏亲族,我等即便投效恐怕也是无人引路,想要借其力扶摇直上更是全无可能!”
说到这里,法正与李严对视一眼,齐声道。
“平江侯!刘章!”
李严笑着说道。
“此章非彼璋,虽无王冕却为王之师。”
法正闻言冷笑道。
“此章虽将王冕冠于他人,却欲行王道之事,天下虽定,可若是追随此人,将来少不了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李严闻言笑道。
“那又如何,如此不正是我等现在所需要的舞台么?难不成孝直愿意就此籍籍无名一生?”
法正点了点头,道。
“既然做不了那执刃之人,做把杀人不见血的快刀也是不错……”
说着,法正看向李严咧嘴一笑,道。
“还是那句话,投效平江侯某独自一人便可,放正方上得这条船来,对我法正有何益处?”
李严顿了顿,随后开口道。
“益处自然是有,一则孝直可得一共进同退的盟友;二则不会就此陨落在这暗无天日的小院之中。”
瞟了法正一眼,李严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