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方都会受到刘璋的怀疑,而且,这益州本地的士人向来对于法正与孟达二人并不待见,即便他孟兴上门也不过是件自讨苦吃之事罢了……
但何氏则不同,你永远也无法想象这些藏在暗处的势力究竟有多大的能量,虽然同为成都大族的张氏一样是可选目标,但张松的死导致整个张氏一门现在都处于动荡之中……
而张松曾经与法正交好又是益州上下众所周知之事,这个时间前去张家拜访无异于引火烧身之举……
当然不出孟兴所料,董允以父亲不在为由并未见孟兴;射家虽然所找的借口不同,但同样给了孟兴一个软钉子;至于何氏非但没有礼遇这位孟达的长公子,反而将带着鞋印的拜帖给丢了回来。
也只有费观没有给孟兴脸色,反而是将这位不受刘璋待见的孟达的长公子热情的请进了宅邸之中……
“子谦(孟兴表字)呐,汝父一向可好?”
费观一脸和蔼的看着孟兴,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两家是世交呢,可实际上,双方可是各怀鬼胎,当然孟兴的演技也不含糊,面对费观的热情,抱拳施礼道。
“有劳叔父挂念,家父身体一向硬朗,只不过近日听闻边关战事不利有些愧对主公之情,这不,派小子前来打探一番,看看有没有机会为主公效力呢。”
费观闻言心中一惊,不过面上却依旧保持着笑容,道。
“呵呵,子敬(孟达表字,此处沿用历史上原本的表字)有心了,不过子谦呐,吾闻射援乃是汝父同乡,若是向求晋身之机,为何不去寻他反而将拜帖投到某这里来了?”
孟兴闻言心中暗骂一声:“真是只老狐狸,明知故问!”
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开口道。
“叔父容禀,小子此来的确是向射援叔父以及董和先生那里都先后投了拜帖,原本想着射援叔父平日里对我家多有照拂,不曾想此次却是吃了闭门羹;随后又想着董和先生素来公正,看看能不能借其口像主公进言,不曾想,唉……”
孟兴长叹一声,随后继续抱拳道。
“小子也知叔父与我孟家素无往来,不过值此危急存亡之际,也只能寻叔父来为我孟家指一条出路了,毕竟我孟家举族前来投奔主公,受收留之恩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