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的,不过张从事不同,您向来在本地士人与外来士人之中保持中立,此事由您来说才不会使其生疑,况且张从事的卜算之道可从未无的放矢,如此机会……”
张裕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忧,老夫不愿背上背主的骂名,孟公子还是另请高明的好。”
闻言,孟兴尚未开口,一旁的何公子却是忍不住满脸阴鸷的开口道。
“张先生,如今我何家可是进退维谷,若是不能借此扭转乾坤,张先生难道不怕我何家鱼死网破?”
张裕闻言面色瞬间一变,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孟兴便打断道。
“兄长息怒,张先生也不要恼恨我家兄长,既然求道张先生头上,在下自然对张先生的立场有所思量,此事还请张先生听在下慢慢道来……”
说着,孟兴抬手拍了拍身侧的何公子,安抚道。
“兄长稍安勿躁,现在还不是拼命的时候。”
接着孟兴将目光转到张裕面上,缓缓开口道。
“魏公也不喜背主之贼,以张先生的立场来说,这刘璋即便暗弱无能,也是对先生有知遇之恩,贸然开口又未能说清楚这是小子的不是,还请先生见谅。”
说着,孟兴施了一礼,随后继续道。
“不过先生不必担心此事,此次请先生帮忙,待到魏公入蜀之后会为先生记上一功,而先生也不必担心骂名,毕竟先生只是提议,最终的选择权其实是在刘璋的手上,无论成败,皆与先生无关。”
张裕闻言先看了看一脸不忿的何公子,又仔细打量了孟兴一番,这才捻着胡须开口道。
“公子说说看。”
孟兴闻言,笑道。
“益州,哦不,应该是成都周边的兵力如今可谓是捉襟见肘,而家父手下的两万兵马便在此时成了刘璋的心腹之患,一旦吾父起兵反叛,至少这成都现在的兵力是无法应对的,但刘璋更担心的是家父截断他南下的道路……”
“毕竟虽然家父如今虽然是至关重要之人,但刘璋一直以来的冷遇决定了他必然不会相信家父会真心帮他,反而面对曹军大军压境的这个状况,他更担心家父反叛,或者说刘璋现在担心身边任何一人的反叛,这也是其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