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
阎圃摇了摇头,道。
“先生对于身边下人的态度与对待魏公无异,平日里也完全不注重礼节……”
阎圃说着,比划了一下,道。
“你可曾见过有人端着饭碗招呼下人一起用饭的?”
说到这里,阎圃脑海中闪过刘章曾经嘴里喷着菜汤拉扯着那位六哥一同用饭的画面,简直毁人三观……
法正见状揉了揉额头,他想象不出,也不敢细想,沉默了片刻问道。
“不说这个,那兄台说先生早有直面魏公是从何处说起?”
阎圃点了点头,道。
“先生常说,疥癣之疾亦可危及生命,若是发现了病状,与其任由发展不如狠心挑破了脓疮,如此才能彻底根治顽疾……”
法正闻言细细品味了一番,这才点头道。
“兄台的意思某似乎明白了,这套关于医治疾病的理论表明了先生的处事原则,而据兄台所观察得出的结论,先生是个言行一致的人,那么从这套说辞之中便能得出,其与魏公产生了矛盾,此事在先生眼中不可视若无睹,那么如今的局面实际上便是先生刻意为之……”
阎圃点了点头,道。
“是啊,的确如此,不过这先生所选择的破局之法,在某看来却是有些被动了,表现出超越魏公杀意的价值固然是良策,但以魏公之多疑,难免会有秘而不宣的可能。”
法正若有所思的看着阎圃,道。
“所以兄台便再戳上一刀,以便与魏公不会忘记忽略先生之所为?甚至更进一步,以众人之口相议?”
阎圃颔首,道。
“在下才疏学浅,虽不忍先生那样的才学长埋黄土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法正摇了摇头,道。
“兄台,听某一句,以侯爷的才智断然不会仅仅是坐以待毙,兄台莫要胡乱插手,若是帮了倒忙,惹得魏公杀念皱起可就不美了……算了不提此事,对于此次南征兄台以为如何?”
阎圃闻言忍不住嘿嘿一笑,道。
“这事儿啊,某刚与魏公言及,正所谓兔死狐亦悲,先生之事难免会让我等有畏首畏尾之感……”
法正闻言愣住了,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