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的辽遂城,本侯要尽起辽东之兵,夺回失地,请其择机共伐之。”
韩忠闻言惶恐道。
“这……主公,恕末将直言,那毋丘俭如今手中兵力逾二十万,我辽东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聚集起足够的兵力……”
公孙渊一摆手,道。
“蠢货,本侯是让你去挑唆乌桓人出兵,至于反攻不过是本侯的说辞罢了,所为的不过是让那些乌桓人闹起来,为本侯迁治争取时间罢了。”
“哦……原来如此……那……喏!”
公孙渊瞪了韩忠一眼,随后道。
“其余人等,随本侯三日之内起行,迁治所于带方。”
“喏!”n
“主公,不知那柳毅的家眷该如何处置?”
公孙渊原本都准备起身离开了,闻言扭头看了一眼,原来是校尉宿舒,面色缓和了一些,不过声音依旧冰冷道。
“处置?你去哪里处置?数日之前,那柳毅的大宅便仅剩些仆从了。”
宿舒闻言眼珠一转,随后抱拳道。
“主公,末将以为,这柳毅虽是三朝元老,但昔年兵败营州之时便已被曹军吓破了肝胆,如今曹军再度重兵压境,其毫无抵抗的带着数万大军便降了,必然是早有预谋,如今竟然连家眷都无故失踪,更是佐证了这一切,请主公明察!”
公孙渊闻言眉头一皱,看向宿舒道。
“汝此言何意?”
宿舒冷冷一笑,抱拳道。
“主公,末将以为,此刻一如那曹操昔年兵临江东之时,江东孙氏群臣的模样,人心浮动,不可不察啊主公!”
“汝是言,辽东还有人欲叛吾?”
公孙渊说着,眼睛已经眯了起来,扫视向堂上文武之时已然带上了审视之意,半晌才道。
“你说得有理,此事不可不查,宿舒听令!”
“末将在!”
“本侯令汝主理南迁事宜,若有发现通敌者,汝可先斩后奏!”
“喏!”
宿舒闻言强压下心头的喜意拜了下去,而堂上一众文武却是面色一片惨白之色……
这宿舒本就是个阿谀小人,虽官至校尉,但却无真才实学,全靠着公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