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施一礼,道。
“休徵不因继母刁难行那卧冰求鲤,可谓是仁孝之大成者,本侯此行最大的目的便是来探一探休徵其他方面是否可担此大任,之前的试探还请休徵见谅了。”
王祥闻言慌忙起身还礼道。
“不敢不敢,侯爷言重了,不过侯爷,在下才疏学浅,自问无法担此大任,侯爷还请……”
“此事非你莫属!”
刘章直接打断了王祥的话,接着又重复了一句。
“是的,非休徵莫属!正所谓与善者交,其明如光;与君子交,其温如玉。休徵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说着,刘章想了想,道。
“最近一段时间魏公称病谢客,世子监国理政,虽无疏漏,但有些政令却是有些过激了,本侯虽为其师,但也无法事事再其身边提点,况且有些话说多了难免会适得其反,而休徵则不同,休徵之仁、之孝世所罕见,若在世子身边即便不能为师为长,也可成为世子身边的一面镜子,让世子可以看清自己!”
“这……”
刘章见状抬手拍了拍王祥的胳膊,语重心长的说道。
“休徵啊,天下之所以得以在短时间内快速平定,固然是拜魏公所赐,可若是没了张合、荀彧等文臣武将的帮扶又如何可以做到?魏公虽是违了白马之盟,可若非如此,又何以封赏那些劳苦功高的下属?”
“魏公并无代汉自立之心,但若是不取王位,怕是那群属下就要嚷嚷着要取帝位了吧……可这事儿能拖一时,却不可拖一世,待到魏公去了,世子登位之时哪怕是为了稳住那些文武,也必须要取汉而代之,毕竟那可是从龙之功啊。”
“是以现在的世子便是将来的天子,休徵啊,唯有天子正,天下方可安,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用本侯来教你吧……”
“侯爷……教训得是,是在下心胸太过狭隘了……”
刘章闻言,看着躬身施礼的王祥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至于王家之事嘛……”
“在下绝不敢徇私枉法,还请侯爷依律处置!”
刘章闻言眉头一挑,道。
“休徵想多了,私藏军械与藏匿丁口算不得什么大事,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