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玩得更花可是大有人在呢,放心吧,这样的事儿但凡是个世家,细查起来都少不了,毕竟家大业大的,难免会出两个不是人的东西,至于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嘛……”
刘章冲着朱氏笑了笑,道。
“本侯自然是刻意去查的,毕竟……这不但是你琅琊王氏的家事,同样的也关乎本侯亲族的家事呢。”
说着,刘章再次看向王典道。
“我说啊,能将王氏偌大的家业谋划入手,看起来你也不像是个蠢人,难道嫁女之前就没仔细打探一下对方的身份?”
刘章说话的功夫,王典已经从震惊之中缓解了过来,如今面对刘章的问话,疑惑的看向刘章道。
“身份?不就是一个袭爵的亭侯嘛?这样的侯门子弟,大汉难道还少了?”
谁知王典的话音一落,刘章闻言直接笑了起来。
“哈哈哈……亭侯……还不少?好吧,你这个笑话的确说得有趣,这么看来,你还真不清楚啊,也罢……本侯便让你死个明白……嗯哼!”
刘章清了清嗓子,回忆了片刻之后才看向王典开口道。
“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当年魏公起兵之初有一人征集宗族家客数百人归附之,后每逢魏公在外征战,此人便在后方维持大军补给,虽不曾为魏公冲锋陷阵,不过此人却是在后方施行屯田之法,也正是拜其所赐,魏公才得以在官渡与袁绍的对峙之中得以坚持到战机出现。”
“魏公对此人的功绩可谓是铭记于心,遂以从妹许之,并以都亭侯之爵表其功绩,不过此人英年早逝……”
说到这里,刘章冷笑着看向王典一字一顿的开口问道。
“如何,还要本侯再讲得明白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