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脸色一沉,道。
“是不是有人说这本就是从孤这里传出去的?为的是除去师尊跟青莲学宫?”
……
曹彰沉默了,但眼神却带着询问之色。
曹冲见状,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三哥,你就以为孤是这样的人?”
曹彰摇了摇头,道。
“以前或许不是,可现在谁知道呢?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以师尊的才学,难保你不会生出异样的心思。”
曹冲闻言面无表情的将竹简一丢,道。
“既然如此,三哥你就不怕孤现在就把你抓起来?毕竟比起师尊,三哥你手握兵权又与军中诸位将军关系莫逆,才是当前对孤威胁最大的那一个。”
曹彰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兵符轻轻放在桌案上,开口道。
“不为其他,只为父王留下的基业,冲弟想要尽管拿去便可……”
曹冲将兵符取入手中把玩了片刻,看了看曹彰,点了点头,道。
“兄长说的是,倒是孤思虑不周了,既然如此,兄长便回家去吧,究竟孤是什么样的人,兄长可以拭目以待……”
说完,曹冲将兵符直接揣进了袖中……
曹彰见状,眼中露出一抹失望之色,躬身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
“三哥终于不再是那个莽夫了,但……还差点儿意思,你说是吧?师尊……”
啪嗒……
代表着越骑校尉的兵符就这样被随手扔在了桌角边上……
……
与此同时……
“吩咐下去,收拾一下行装,都随为父回邺城述职吧。”
端坐在长安府内的贾诩随手将写着那几句的童谣的绢帛丢进了火盆之中,紧了紧身上的貂裘随口吩咐道。
“父亲,这邺城如今可算是暗流涌动之际,为何父亲偏偏要在此时回去?”
贾诩摇了摇头,道。
“有些时候世人都认为如此的事往往才是假象,不说这个,你按我的意思吩咐下去就行了,此外穆儿,为父可能要食言了,你与两个弟弟这一次回去也去谋个官身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