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这是何必呢?”
关兴一脸无奈的给刘章上着药,随口说道。
“你懂个锤子,衣钵传人就这么没了,老头子最近这些天都闷闷不乐的,心里有着根刺呢,找个借口让他出出气发泄一下终归是没毛病的,嘶……你下手轻着点儿,我是让你上药,不是让你和面呢!”
“淤血不化开好得慢,况且都跟你说了,我大小也是个爷们了,常年习武的下手能有轻重么?说让我妹来,您又不肯,怪我喽?”
关兴翻了个白眼,冷声道。
“再搓搓,等搓麻了也就感觉没那么疼了,忍着点,好歹也是长辈呢。”
“啊……嗯……”
刘章发出了,额很压抑的声音,虽然音节一样,但配合上他那张脸,却是一点儿都不销魂。
“你妹?且不说一个已经许了人的女人家不合适,单从手劲上算的话,你确定她下手比你轻?”
“这倒是……不过您就没想过找个医官来上药么?人家至少是专业的,力道有分寸不是?”
关兴恍然般的点了点头,收回双手道。
“行了,今天就这样,明日一早我再来给您换药。”
刘章闻言起身活动了一下,边整理衣服边开口道。
“医官?你小子明白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扬不?说起来,我这伤大概要几天才能好利索?”
关兴想了想,说道。
“咱家的丑事难道扬到外头的还少了?”
“小子,你也皮痒了是吧?”
刘章表情有些不善,家里这几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惯出毛病来了,一个个都喜欢跟自己顶嘴,当然是在没啥正事的时候。
“得了吧,别到时候再把您给累着了,您也别生气,您在家里啥样咱们都是打小看着长大的,说实话,在外头您是侯爷,回家里那群姨娘才是一家之主。”
关兴撇了撇嘴,边收拾东西边开口说道。
结果刘章听完那可是真有点动肝火了,合着自己跟婆娘们的情调让一帮孩子误以为是家庭地位出了问题吗?
“看来等回去了,要找个机会震一震夫纲了啊……”
刘章摸着下巴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