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也安静了,她眨了眨自己发酸的眼眶,昨晚程风教了孩子好久的九九乘法表,直到把孩子累睡着了才消停,这学习有这么急吗。
一个连数都不会数的孩子,怎么可能先学九九乘法表呢,神童也不能这样学东西吧,但是程风坚信这样教是对的,并且很执着。
程风对钱老板充满了感激,认真地说:“回去先让孩子拜你为师。”
尚汐的眼皮一挑,钱老板的眼皮一跳,这么正式吗?拜师在这个年代是大事呀。
不过钱老板依然淡定从容地说:“行,孩子的老师我当定了。”
沧满发出“诶呀”一声,转身跑了出去,他听不下去了,一个生意人要教书了,好好做生意不好吗,他们这个老板除了看账簿,就没见他看过什么书,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程风说:“沧满是怎么了?”,他刚才没有注意看沧满和尚汐这边。
钱老板笑着说:“应该是肚子疼,如厕去了。”
“噢。”
尚汐把沧满的痛苦尽收眼底,沧满心里想的什么她大概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不过她尚汐心里想的是,这个钱老板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敢拦,不过也没事,这个钱老板平时比较忙,根本没时间给自己家的孩子当老师,所以她也不担心会累到她们家的攸攸,只要孩子不受累,其他的都好说。
“您什么时候去外地卖香烟?”
程老板心里早有了计划,不过此时看来要改一改了。
“这要是做蜡烛,这烟我就不亲自去卖了,我还是在家里面做蜡烛吧。”
这怎么还一会儿一变呢。
钱老板看出了这小两口的心思,解释说:“七千多人,不好管理。”
确实是,七千人做蜡烛,钱老板不在,不好安排,这样的心他们是操不起。
钱老板说:“明天去村子里面看看有多少烟卷,先运走。”
“应该不能少了,这料没少给陈婶子运。”
钱老板则表示越多越好。
第二天一早,这些人就去了村子里面。
一进村子的东头,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迎着马车跑来,一点都不怕死的样子。
这一长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