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个那么有钱的小叔,那么有本事的小婶子,你怎么不跟着去呀,他就顶着压力来了,这孩子指不定经历了几番心里斗争才开口的,我们老程家人都脸皮薄,这你是知道的,不到迫不得已不会求人。”
尚汐说:“真没看出来,你这么会剖析事物,这么会理解人。”
程风说:“这刘大兰就是该死,但是我不能让我大哥打光棍吧,好歹有个人给他洗衣做饭,不然我能一次次忍他吗。”
“你哥打不打光棍我不清楚,你好像险些成为鳏夫。”
程风说:“不许这样说,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尚汐往床沿上一坐,点点头说:“行,都是你的礼,好的坏的都被你说了。”
程风也跟着坐了下来,“那你是同意了还是不同意?”
尚汐说:“房间你不都给他安排好了吗,我同不同意还重要吗。”
程风说:“娶妻当娶贤,你就是贤妻,咱们家这么和睦都是靠你在维护。”
尚汐狠狠地剜了一眼程风,“就不用说好听的忽悠我了,你家的烂事你自己安排,我不掺合。”
程风点点头说:“你真善解人意。”
尚汐一瞪眼往床上一栽歪,闭目养神。
程风帮她把腿也放在了床上,十分关切地说:“累了吧,躺着歇一会,我给你捏捏。”
程风一下下地给尚汐捏着,献起了殷勤,直到看到尚汐嘴角翘了起来他才厚脸皮地贴着尚汐躺下,“不生气了吧?”
尚汐说:“没事生气,只要刘大兰不投奔你来就行。”
程风说:“你放心,我大哥投奔我我都不会答应,我侄子我真的没办法把他打发回去。”
尚汐说:“我也挺服气的,你说说你摊上的两个嫂子,怎么一个赛一个呀。”
程风说:“白松雪这人可是要比刘大兰危险多了,这都几天了,她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去一趟。”
尚汐说:“我不跟着去吗?”
程风说:“那样的人看了就让人厌烦,开口说话就更烦,巧言善辩,你去犯那个膈应干嘛,你就在家陪着孩子玩吧。”
尚汐想想也是,还是不去的好。
白松雪据说已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