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认出了他们两个。
“唉,你们又来了?”
尚汐的神经一下绷的紧,以为他知道那天晚上被追杀的人就是她和程风呢,自己虽然是受害者,但是也不想让大家知道,生死关头,大家不伸出援手她能理解,但是添油加醋地被大家当成茶余饭后来解闷,她心里多少有几分不自在,要是大家知道了就是她和程风,那这起事故肯定又会被改版,甚至会扒出她和程风的所有底细。
尚汐维持着脸上的微笑,此刻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出破绽,“你认出我们了。”
酒馆还是用搭在他肩上的白布在椅子上弹了弹,好像这两下就能把每天风吹日晒的椅子大理的干干净净一样,然后示意他们坐下。
他十分自信地说:“别看我每日见过的人多,但是只要我见过一面的,一眼便可认出。”
“记忆力这么好?”
“那当然,你们今天一定是来坐船的吧!”
这也太肯定了,尚汐在心里念道,船这种东西,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坐了,好不好玩是其次,要命受不了,她可正值青春,还有花不完的钱,她还没好好地挥霍挥霍呢。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们没带你儿子来呀,你儿子不是不上船吗?就你儿子那么犟的不多见,换做一般的父母早打屁股了。”
仔细想想,这个夜里游湖的建议就是这个茶官说的呢。
程风点点说:“看来你的记忆力还真是好,您给我们来两碗茶吧,再上一份点心。”
茶官手脚麻利地给他们上了两碗茶,再次看到这个长长的壶嘴,尚汐又想,真的需要这么长的壶嘴吗?
程风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问茶官:“你还记得那天要载我们的那个船夫吗?”
“那个人是个生人,在这里出现过多日。”
“这人现在不在这里掌船了吗?”
“有件事你们听说了吧。”此人说话神神秘秘的,“就前些日子,这里死了好多人。”
程风点点头说:“听说了。”
“自那以后,那几个生人就再出现过。”
“还有这事?”
茶官东看看西看看,一副瞻前顾后的样子,然后小声说:“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