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说:“都等半个钟头了。”
莫海窑说:“抱歉,不知道你们今天过来。”
莫海窑天天在家盼着他们能来,今天他是不得不出门。
这时院门已经被谷雨给打开了。
刚踏入院子一步的沧满一眼就看出了不对,他扫视一周院子,警惕地说:“这是什么情况,谁来过了?”
莫海陶说:“昨天傍晚,莫海陶带人来了。”
“就你那个弟弟。”
莫海窑点点头。
“他是怎么找上来的?”
莫海窑说:“他一直在找我,前几天出去应该是被他的人跟踪了。”
沧满说:“那你今天又出去做什么了?”
“我去见莫家的老爷了,我有几句话需要亲自和他说。”
既然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作为外人也不便多问。
莫海窑看着地上被砸碎的桌椅很是抱歉,“没办法请你们坐下说话了。”
沧满说:“屋子里面的东西也被他的人砸了?”
莫海窑点点头,谷雨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他们还威胁我们,说我们不上街乞讨,今天就来人把房子给点着。”
沧满也上来了脾气:“好大的口气,让他来,我看看他是怎么把这房子点着的。”
“呦,是谁这么大的口气?”
这声音是从大门口传来的,阴阳怪气的声音不见人都让人觉得烦。
谷雨听见声音以后先躲在了莫海窑的身后下,感觉不对又马上挡在了莫海窑的前面。
沧满说:“来者何人呀?”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冯苟。”
“疯狗?”
“冯苟!”
“那不还是疯狗吗,进来,让爷爷看看你这条疯狗是怎么咬人的。”
“放肆,不要命了是吧”随即就有一个人气势汹汹地带着六个人闯了进来。
领头的这个人刀显然就是冯苟无疑了,他手里的刀都拔出来了,看见院子里面的人又马上往后退了两步,他弯着腰说:“得罪了,我走错门了。”
“你确定自己是走错门了吗?”
“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