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也不是,这孩子的小手还高高地举着。
“这是?”
“祛疤膏,我娘天天给我爹爹的伤疤上涂抹这个,伤疤长的很好。”
莫海窑看了看程风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程风笑着说:“你收下吧,听说挺好用的,我目前还没用出效果。”
“那多谢小公子美意。”
莫海窑起身双手接过这个圆瓶子,程攸宁还叮嘱他一句:“每日都要用,要学会坚持。”
就像一个小大人一样。
莫海窑躬身,双手交叠,恭恭敬敬地说:“我记下了。”
程风看着程攸宁一副说教的样子,便说:“眼前这人是你的长辈,你应该叫伯伯,莫伯伯。”
程攸宁躬身行礼,礼仪周全:“见过莫伯伯。”
程风又说:“那位是谷雨叔叔。”
程攸宁再次躬身行礼:“见过谷雨叔叔。”
谷雨吓的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叫我谷雨就好。”
按照世俗的客套规矩,莫海窑应该夸赞程攸宁一番,可是他这口还没来得及开,程攸宁一个转身对程风说:“爹爹,我想上街。”
“上街做什么?”
“买糖人。”
“你娘同意吗?”
程攸宁又看向尚汐:“娘,我要上街。”
尚汐心想,谁不想上街,谁不想出去玩,她这不是走不开吗!
尚汐说:“别问我,我说了也不算。”
程攸宁既不哭也不闹,他非常平静地说:“既然这样,我去问问爷爷。”
不一会,一个下人就进来了,“少爷夫人,万老爷子带着小公子上街买糖人去了。”
万老爷对程攸宁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程风笑了笑说:“知道了。”
第二日,找来的能工巧匠来了,据他们讲,他们都盖过窑炉,尚汐足足在莫海窑的小院子里面待了一天,才对窑炉有了个深刻的了解,为了能更深入地了解窑炉,另一日,尚汐还去了当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窑炉坊里面走访,为的就是见一见这窑炉的庐山真面目。
人类的智慧呀,真是无穷的呀,就一个炉子就长的是大小不一千奇百态,